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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成功拒绝素还真了吗?】(二十六)

ooc沙雕乙女,拆素风


521延时小更,素素淼淼的神识之会。


大家是不喜欢第三人称和严肃风吗?我感觉自从换了模式后,文章热度就降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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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骧稍稍屈膝,合臂向台阶顶端负手站立的一绚金身影施以一礼。

 



“天谕。”

 



金衣女子不曾回头,只淡淡道:“你回来了?此次外出可有什么奇特经历?”

 



龙骧未有犹豫,回道:“不曾。因红祸之故教外三百里内皆杳无人烟,属下未曾接触到活物。”

 



她却是将自己与那怪人天踦爵的相见隐瞒了下来。

 



逆海崇帆圣航者--天谕鸩神练闻言转过身来,龙骧被她发髻上簪着的众多金饰金芒一晃,稍微眯了下眼。 




要说,龙骧时至今日仍然无法直视顶头上司那好似顶了两根硕大鸡腿的奇异发型。不过除了天谕之弟,她整天面对的都是珠翠满头的各式男女。像是把组织所有资金都收拾穿戴在了身上一般。

 

 


“花哨”

 

 


这个词是龙骧对组织有记忆开始,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 

 

 


因为教内众人无论男女全部打扮得比组织名还要花哨。此等衣饰风格导致龙骧并不认为逆海崇帆是个宗教,倒更像是帮派盘口之类的组织。而鸩神练就是他们的蚁后,独挡一面带领着众人行进扩张,包括龙骧自己。  

 



当然,这种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 



鸩神练当然也听不到龙骧的腹诽,她信步下了台阶,逐步走到龙骧身前。

 



“近期,你的功力恢复得如何?”

 

 


龙骧道:“已无大碍。”

 



鸩神练点点头,又问:“你对自己的断曦之术,还是未能回忆起些许线索吗?”

 



龙骧低头将目光移向自己的掌心,“属下无能,依旧不曾。我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做到的,似乎是……我想要日光在我手上停驻,它便这么做了。”

 


鸩神练略一眨眼,道:“断曦之术是你个人的能力,难以教导众人。若实在无望,也不必强求。”

 



她抬起一只春纤般白嫩的右手,轻轻抚抚龙骧额心的一颗金痣。

 



“龙骧,我二十余年前初遇你时,你还是襁褓稚子,体质万分孱弱。如今,你能有如此的体能与武学修为我已然十分满足,确实不该对你有再多要求。”

 


龙骧抱拳半跪,道:“天谕抚养赐名之恩,属下没齿难忘,有生之年必当为逆海崇帆肝脑涂地以报。”

 



鸩神练粉润的唇角轻抿,“望你能谨记这句话。我观你颈侧印痕已完全消失,今日是你再结蜈蚣树之日,便早些回去休息,退下吧。”




龙骧再次行礼退身:“是。”




比起面对着天谕的毕恭毕敬,龙骧转身后,她不辨喜怒的神情却愈加令人捉摸不透。 

 



今日天谕此言莫名,对她的出行武学皆再次旁敲侧击来试探,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挖掘些什么。而此次会面,让龙骧更加确定了天谕对她有所隐瞒。

 



她不愿以恶意来揣度救命恩人,也无意去追寻过去,但若有人妄想趁她失忆加以利用……

 



那不能够。

 



鸩神练对她所讲的三句话既不像是真话,也不像是假话,应当是半真半假掺着来的。现如今,手上握有自己身世线索的唯有天谕和地擘。她以后如何应对逆海崇帆,还需再做打算。

 



龙骧回到自己的住处,屋内陈设已被小翀重新收拾过。她书案上的花樽,也被更换了一批时令鲜花,其中插着几根香蒲,精心做了些点缀。 

 



这随处可见的泽生植物夺去了她的注意力,让她有些许失神,龙骧以指腹细细感受一番香蒲表面粗糙的磨砂质感,一时默然无语。

 



小翀见她神色有异,询问道:“龙骧君,可是这插瓶有何不妥?”

 



龙骧突然感到一股疲惫,扶额轻声道:“无。我们开始吧。”

 

 


她走到屋室正中,一脚将一块方形地毯踢飞。昏暗的屋内乍现数道强烈刺目,不可逼视的青紫之光,就算是小翀也不得不以袖遮挡。



紫光互相追逐缠绕,迅速在地板上形成一个晦涩复杂的图案。

 

 

 
原是毯下以人鱼鳞粉绘制了一个大型咒纹法阵。 

 



龙骧不久前差点被黄金晃眼,但这等普通人见之即瞽的精光,对她来说就和一旁桌上将残的烛火一样不痛不痒。

 

 


她缓缓伸手解衣,露出自己肩颈胸腹瓷白滑腻的皮肤。直到上身精赤,才无声立于阵枢之中,只等后手。

 



小翀方才也及时从身后书架上双手捧来一个通体漆黑的长木匣,从中取出三件物品,分别是一个白底银碗,一根弧度有些弯曲的白笛,一张红漆白面的小鼓。  

 

 


她将这三件器具在龙骧正面摆放整齐,又取来一个通体血红,比方才的黑匣大上九倍的方形红匣。小翀一手扯起匣面上的铁拉环,用力一抽。

 



她没有像上次一样伸手进去取东西,反而开始等待。一开始,木匣半晌没有丝毫变化。但再过片刻,匣内传出一阵窸窸窣窣像是无数根针划过桌面的异样响动,像是有什么生物在盒内蠕动爬行。

 



黑洞洞的木匣开口先是探出两根油亮的环节触须,而后竟然蹿出一整只立起来足足六尺有余的黑红色巨型蜈蚣。

 



那黑蜈蚣仅身体便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再加上足展简直能将一个七八岁的幼童整个活吞下去。




蜈蚣一扫身周环境,抖抖触须缓慢地向龙骧爬去,颚足锋利的尖刺在木质地面刮出滋滋啦的声响。它来到龙骧跟前,抬高上半截身体,以一个躬身的姿势将自己的头往她面前伸来。




龙骧原本漠视这恐怖的一幕,此时却抬手拍了拍黑蜈蚣的头壳。蜈蚣的其中一根触须顺势缠上了她的手臂表示亲密又很快放开,它退回原地摆摆尾巴,低下头再次将尾巴给龙骧递了过来,示意这里也要摸。

 



黑蜈蚣尾巴上也长了两条尺长的触须,这竟是一只双头蜈蚣。

 



龙骧从善如流,也在它另一个头上敷衍地摸了两把。但蜈蚣对她这种雨露均沾的行为非常满足,略做伸展便安静乖巧地蜷在她脚边等待。

 



小翀笑道:“聻蜈蚣可是少见的凶兽,也不知为何那么怕您,每只见了您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龙骧揶揄她,“也许……我上辈子是只公鸡。” 




小翀被她逗乐,“您说笑了。”

 



她从腰带中掏出两颗胡桃,两指捻起其中一颗捏碎。聻蜈蚣顿时立起身来冲着龙骧一晃,好似在向她行礼,另一侧的蜈蚣头随之沿着龙骧笔直的双腿往上攀爬。

 

 

 

仅是隔着数层衣衫,百足蜈蚣上身的触感就足以令人心肺脉停血滞,一般人若是裸露要害部位接触这等毒物,怕不是能当场去世。




聻蜈蚣绕过龙骧的腰封,肉贴肉覆上她的腹部径直向上攀登,站立的龙骧任由蜈蚣冰凉黏腻的鳞甲在她赤裸的前胸磨蹭,好似山岳一般岿然不动。

 



聻蜈蚣的长条身体环着龙骧的肩膀,头靠上她的锁骨,盘桓在她上身,数十只颚足一伸,尾端倒刺就扎进了她的皮肤,源源不断往她体内注入毒素。此等剧痛之下,龙骧还是一脸麻木,连眉头也未曾动一下。

 

 


饶是小翀不知经历过多少次此等情形,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她不愿多看,等到植入完毕赶紧又碾碎另一颗胡桃,法阵的紫芒骤盛,聻蜈蚣的黑脑袋蹭了蹭龙骧下巴,顷刻间化作一堆白色飞灰被风四下吹散。 

 

 

 

聻蜈蚣凭空消失了,好似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但它却已在龙骧的整个上身皆留下青黑红三色的大面积咒印。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异族纹身。谁又能想到它的真实作用呢?

 



小翀及时取来龙骧的衣服为她披上,却也挡不住龙骧脖颈下颌的奇特纹路。她兴奋道:“龙骧君的间歇失忆症已有一年未曾复发,看来聻蜈蚣的功效大大增强。” 

 



龙骧点头,一边穿衣一边走向屋内一个隐秘的角落,道:“希望如此吧,我先去闭关。有何要务等我出来再作处理。”

 

 


小翀收拾好三件法器,应道:“是。”

 



每次做完蜈蚣树,龙骧都会落入一种极其暴躁的情绪当中。为了防止她伤及教内众人,进行完仪式她就要马上闭关。待到完全平静下来后方可出去,短则数天,长则数月。龙骧闭关的密室俨然成为她比床榻接触时间还多的所在。 


 


她房间密室内存放着各式各样的宗教经书供她阅读,龙骧也确实需要一些其他的东西来静心。

 



她在石台上盘腿打坐,随手抽过一本《金刚波若波罗蜜经》横放在自己面前,心中不断默背内容以求平心静气。




密室之内,不辨日夜。陪伴她的唯有黑暗。龙骧也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坐了多久,背了多少遍经文。

 

 

 

这段时日她一直闭关,多日都平安无事,在心境防备逐渐降低之下,她的神识竟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无限梦想乡。

 



一个她怎样也无法摆脱,永远出不去的地方。 

 



她本来以为自己不睡觉就可以避开它,却没料到闭目休息之时,意识也会被入侵。不过龙骧在梦里的意识还算清楚,起码她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相似的场景了。

 



她以一个高空鸟瞰视角,注视着一群犬狼之类的野兽在扑咬一只白孔雀。

 



白孔雀已被咬成红孔雀。它仰面倒地,面对兽群撕咬无声无响也半点不挣扎。它的躯干其实还比这些兽类大上一倍,但却全无反抗之力,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一点点被吞噬。

 

 

 

群狼环噬这样血腥的场面配合着白孔雀如此安静之态,着实有些诡异。 

 



白孔雀粘血的翅羽,尾羽被扯落一地,兽群中最大的一只灰狼吐出嘴中刚衔下的羽毛,警觉的目光四周环绕一圈,直直朝着天空龙骧的方向射去。 

 



它很快锁定了目标,四只毛腿借助身旁同伴的躯体一个飞跃,竟无视重力飞上天来,张开血盆大口径直朝着龙骧咬去。 

 

 


“啊!”

 

 


浑身战栗的龙骧满头大汗地睁开眼清醒过来。

 

 

 

呼~果然还是如此。 

 

 


她又忘记了。

 

 


龙骧一直记不住自己的梦,不管梦中所经历的种种有多真实可怕,多刻骨铭心,梦醒之后,一切都会忘记。

 



她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做一个不好的梦,醒后却连这个梦境的一点细枝末节也想不起来。她只能永远在重复这窒息的体验,从来也找不到解法。

 



龙骧面色发青,擦了擦自己额上的冷汗,心道:“默背的效力还是差了一些。” 

 

  

她索性直接出声背诵:“须菩提,若有人以满无量阿僧祗世界七宝,持用布施。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发菩提心者,持于此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读诵,为人演说,其福胜彼。云何为人演说?不取于相,如如不动。何以故?”

 



可平时还较为有效的金刚经文此时却没能止住龙骧突如其来的咳嗽,她几声大喘,一臂捂胸平定内息,继续道: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呃……"

 



龙骧背到这一句,情绪反而更加激荡,一颗心狂跳不止,真气也被心脏影响致四下乱窜,胸腔饱胀得好似要炸裂开来。

 



怎么回事?她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

 



龙骧心绪不稳,竭力想促使灵台清明时,脑中却忽地浮现了天踦爵那张陌生人的面孔。

 



是他?自己此时怎么会想起他?

 

 

 

但是龙骧刚打算仔细回想他的种种,她的心像是被数千根尖密的细针瞬间刺破,泛起丝丝酸疼。不致命,却也万分的不好受。

 

 


被这样一扰乱,她脑海里天踦爵的模样也渐渐模糊了。天踦爵的身形在她脑中不断扭曲变幻,最后改头换面成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人来。那人一袭紫衣格外出尘,但他的面貌却被白烟浓雾所掩,龙骧只模糊地看到那人几缕皓白发丝。

 

 

 

虽然他清晰的容貌龙骧无法看清,可她觉得此人分外熟悉。

 

 

 

这又是谁?是和她有关的人吗?是谁?到底是谁?

 



不过龙骧真气紊乱,再不快些纠正即将走火入魔,她也无法去过多回忆,只得先勉力将心息压制,继续将经文背了下去。

 



“佛说是经已,长老须菩提,及诸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闻佛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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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压制!小凤凰已经从云妹正式逆袭成为云姐。


仪式道具分别是为蜈蚣所食之人的头盖骨、腿骨、人皮。


此时的天踦爵时间已经用尽,他的戏份到此为止非常少,换三余上了。而三余正要去时间城借非关时间,他在经历殊离山魔考时看到的东西让他这辈子的san值瞬间掉光。


小可爱们留下你们的评论好吗?啾咪!评论是最好的催更。我真的很需要评论,拜托啦,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Ps:(要是有长评我会开心到飞起,问我小问题也行。这是我加更的动力!^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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